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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癢
這個社會,可說是色情世界,無論到什麼的角落去,都布滿了色情的玩意兒。就將歷年的見聞,寫了這一篇的報導文章。可憐在黑暗的陰影下,這故事是有血有淚的,色情販子,為了賺錢,他們的做作可以說是滅絕人道!
人體寫生擦鞋女郎廣告模特兒
早在幾年前,人體寫生和擦鞋女郎的色情販子經已給警方大舉掃蕩而消聲匿跡了。但是色情販子花樣翻新,又弄出了一種廣告模特兒來。
那是前年冬天的時候,我在酒家與朋友吃著火窩。我生平無甚嗜好,獨是對於杯中物,卻有太白遺風,隨時隨地都在渴酒。酒後談女人,更覺津津有味,這老友葉君,從懷中端出了幾張咭片,笑道:「我們飲罷了酒,去看看模特兒女郎,也是好消遣!」
我接過咭片一看,印著一家廣告公司的名字,業務是代客招聘廣告模特女郎,只收手續費三元,便可由客選擇。我看清楚了內容,已經知道又是色情販子掛羊頭賣狗肉的勾當了。
出了酒家,細雨紛霏,寒風刮面,我穿上了棉袍,也覺遍體生寒。我們按照了咭片刊出的地點,跨進了繁盛馬路的一所二樓。
那是一層寫字間,那廣告公司佔了兩個房間,頭一個房間是辦事處,狹窄得只容五六人。一張小小的桌子是掛號處,我們繳費六元,各人簽了姓名在一張印就的約章上,手續便完。但是先我們一步來先聘廣告模特兒的人還在房中加意的選擇,我人得要等候片刻,立在一旁。我看見一個青年好像是職員似的,臉上露出了一股得意的神色,吹著口哨,親自送了一大疊咭片與我們。說道:「看過了滿意,請介紹親友!」
我正要與他展開談話,卻見房門開處,早我們一步而來的選擇者,任務完畢,帶著了經鬆的心情走了!我的耳邊廂還隱隱的聞得其中一個人說:「三個女子中一個很妙,如果花五十塊錢銷魂一夕,也是值得的!」
我們被一個職員請進去裏面另外一個小房間,房裏擺了五六張籐椅,有一道綠幔低垂,職員退了出去,我們坐在最前的兩張滕椅,一個管制燈色的職員將綠幔拉開,我們的眼簾便觸到一個全裸的女郎,披了一塊透明的薄紗,擺了一個斜坐的姿勢,左足盤屈,右足伸直,左手按著坐位,右手繞到了頭部。那女郎年約二十三四,管制燈色的職員,扳動機掣,燈色幻出了或紅或綠,或黃或藍,我們盡情地欣賞那個女郎的美的曲線,評頭品足,無所不談!
軟尺度胸圍大施祿山之爪
五分鐘後,綠幔低垂,又換上了另一個女郎,那個人年紀長些,側立台前,她的生理更為成熟,雙峰皆挺,肉色雪白無瑕。但當燈色一變為澄紅色的時候,我突然聞得一陣噴嚏的聲音,我見她打了一個寒噤,全身的毛管起了雞眼。我才猛然省起那天氣溫是華氏表四十度左右,那室內又無電爐,她裸赤著了身體任人參觀,身上並無寸縷,怎能抵禦得寒流的襲擊,我心裏十分慨歎,人世間的慘酷事情太多了,在目前的一個遭受生活鞭撻的女郎,用血肉之軀抵禦寒流以謀升斗,真是人間地獄。不過,那些色情販子,只顧自己的荷包豐滿,絕不會照顧到為他們賺錢的裸女,他們要是買不起一具電爐,也該置幾個炭爐在室內,才是人道的所為!
最後一幕是兩個裸體女子,一坐一立。那個坐的姿勢更妙,她雙手撐在後面,身體是斜斜的後傾,雙足是盤起分開,那樣,她最陰秘的部份,表露得纖毫畢露,輪廓齊全,可說眉清目朗。
從她張開的陰戶來看,就可以知道她閱人甚多,她的陰唇黑得像墨似的,陰道口寬闊的孔兒也可以看得見,陰毛黑茸茸地很密,看來極不順眼。我一方面在欣賞立著的這個少女的玲瓏曲線,但心裏便起了一陣感慨,像那樣的色情勾當竟然公開的任人展覽,參觀的人是有定力的還可以控制得來,如是那輩子血氣方剛的人,他們一定會得到極不良的反響,很容易會走入歧途。
當閉幕之後,我們走出了廣告公司,在門外已有幾個人等候著去參觀。我早就料到了那種色情的勾當決不會容許其永久的存在,他們給警方的掃蕩,只差是時間的問題。
走到馬路,天容黯淡,冷雨紛飛,我感覺到一陣迷惘,心靈上有說不出的感慨!果然,不上幾天,那一家廣告公司就給警方掃蕩,那幾個色情販子,始終逃不出法律公正的裁判!在那家公司營業期中,卻有一件趣聞是值得一提的,就是有一個年約十八九歲的青年,全身是阿飛打扮,付費入內參觀。忽然,他霍的起來,走到了那裸女的身前,拿出了軟尺,在女郎的胸圍亂度,趁勢兒伸手撫摸,大施祿山之爪,那女郎大呼非禮。職員上前干涉,那青年瞠目道:「你們的公司做什麼生意,我到來聘廣告模特兒,如果我不度量所要聘請女郎的胸圍腰圍的尺碼,合我的需求與否?怎能交易,何得為之非禮!」
那一番話,登時使那職員怔著,知道他是來搗蛋的,在道理上又說他不過,只好陪笑道歉,說了一大堆好話,請他不要搗亂,但是那青年一定不肯,務要個個女郎度量一番,方允罷手。其後,這廣告公司只好吃虧,璧回三元與他,才將這青年遣走。這插曲真是妙趣橫生,但是這青年能給想出這個道理來,也是對色情販子當頭一棒,使人鼓掌稱快!
黑暗中我用手指跳舞
用手指跳舞已不算是新鮮的新聞了,不過,其中也有許多可以記述的秘聞,由於近年來舞場冷淡,又給一些色情販子滲進裏面,便做出許多挑引舞客的玩意兒,手指跳舞,就是其中最色情的玩意兒。我平時絕不插足舞場,但我對於舞場近態並不陌生,我有許多朋友是到舞場去玩的,告訴我不少見聞。
我記得那一夕是去年夏天的端午節。我去探候王君,原是打算到銅鑼小荔灣去遊河消遣的。但是王君卻約了兩個朋友,要到九龍跳手指舞,我初時很覺得奇怪,為什麼手指可以跳舞,王君拉著我便走,說道:「和你去開開眼界,包你不用花十塊錢,便可有美滿的收穫。」我為了好奇,只有隨著他們走,一行四眾,驅車到了九龍的一家小舞院,常我進入那間舞院的時候,便有異樣的感覺,那舞院一片黑漆,燈光黯弱得伸手不見五指,舞池裏沒有對對舞伴,舞院沒有冷氣,也沒有樂隊,那顯然是一家設備不甚好的舞院了。
場務員將我們帶到了一個特設的座位,座位的靠背很高,看不見前面的人,也看不見後面的人。大班嘻嘻笑走來,低聲道:「我介紹油麻地噴火肉彈給你坐台,那個女郎很好招呼,也極隨便,你要她的身上什麼,她不會拒絕你的!」
我根本沒有熟識的舞女,任由他介紹怎樣的人也好,一會兒,大班帶進了一個舞女來,果然修偉異常,身體高大,好像一座肉山,她一見便極其熱情的坐下來,笑笑:「請問先生貴姓名?難得今夕到來捧場。賞臉已極了!」我的鼻孔裏聞得一陣臭狐氣息,使人作嘔!四邊的窗子關得緊密,風扇的風力又不足,坐得絕不安樂。空氣惡濁,像那樣的叫做娛樂,簡直是貼錢買難受。誰知使人作嘔的舉動,更使人想像不及,我胡亂的答得我姓金三個字,便說不出話來。
她帶我的手插入她的陰部插出插入
(2020/02/08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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