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21世纪,以色列卡法尔·肖心理健康中心(Kfer Shaul Mental Health Centre)的医生们每年能接到大约100位有此症状的游客(有40位需要入院治疗),当中基督徒最多,也有犹太教徒,还有少部分穆斯林教徒。医生们在《英国精神病学杂志》(British Journal of Psychiatry)上将耶路撒冷综合症定义为一种精神病,发生在一个“让人有圣洁感和历史感”的城市。
耶路撒冷的医生因为接触此症较多,可能更容易做出诊断,而佛罗伦萨的精神病学家也碰到了类似症状。游客可能因为被佛罗伦萨壮丽的艺术及建筑所深深吸引,偶尔会出现精神病的症状。一位72岁的艺术家来到佛罗伦萨的老桥后,没几分钟就觉得自己被国际航空公司监视了,酒店房间也被装了窃听器。有位40多岁的女性认为,新圣母玛利亚大教堂(Church of Santa Maria Novella)斯特罗齐礼拜堂(Strozzi Chapel)壁画上的人物在对她指指点点:“报纸上写的是我,广播里说的是我,还有人在街上跟踪我。”
最近,有位男子在欣赏波提切利的画作《春》时发病(Credit: Getty)
虽然现在每年不过出现两、三例所谓的司汤达综合症,但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Uffizi Gallery)还是会遇到这类紧急情况。最近,有位男子在欣赏波提切利(Botticelli)的画作《春》(Primavera)时发病,还有位观众在卡拉瓦乔(Caravaggio)的作品《美杜莎》(Medusa)前晕倒了。有人在波提切利另一幅作品《维纳斯的诞生》(The Birth of Venus)前犯了心脏病,之后不久,乌菲兹美术馆的馆长对当地的《晚邮报》(Corriere Della Sera)表示说:“我并不是在诊断,但来到我们这样件件都是杰作的博物馆,肯定会让观众受到情感、心理甚至是身体上的冲击。”
这些症状只限于耶路撒冷、佛罗伦萨和巴黎吗?这些城市就是危险的吗?游客最容易出现的健康问题就是精神方面的。世界卫生组织表示,在因医疗原因而出动空中救援的案例中,最常见的就是“紧急精神病问题”。具体来讲,急性精神病占到游客精神健康问题的五分之一,而病人大多并不是在伯利恒(Bethlehem)的圣诞教堂(Church of the Nativity)或是哭墙(Wailing Wall)前发病的。
谢选骏指出:“日本游客来到巴黎后被现实击碎了憧憬,所出现的精神病态被称为巴黎综合症(有63例记录在案)。”——日本人到了巴黎为何丑态百出?因为日本人是乡巴佬——他们以前模仿中国,后来模仿欧洲,现在模仿美国,毫无原创性。这就像那个捷克农民和犹太奸商的杂种希特勒一样,内心崇拜巴黎,所以在征服了这个弱不禁风的城市之后,还要多此一举跑到落伍的埃菲尔铁塔之下照了一张相,不仅如此还要到处宣扬——就像中国的农民到名声地旅游的时候,用歪歪斜斜的字体写下了“XXX到此一游”,就像毛泽东、江泽民那样到处用笔墨尿尿。难怪他们生前死后洪水泛滥,因为他们的下水太多了。至于我呢,到了耶路撒冷并无不适,因为我不觉得那里是天堂——那里是耶稣基督受辱受难的地狱;我走过十架苦路,默想主的伟大卓绝、犹太人和罗马人对上帝的叛逆和他们遭到的报应。
(2019/10/26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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