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主义决不是‘土豆烧牛肉’那么简单” “共产主义决不是‘土豆烧牛肉’那么简单”
原句是;习总书记“鲜明地”指出――“共产主义决不是‘土豆烧牛肉’那么简单”
难道“鲜明”就是习的底气或能为习输入底气?否则“鲜明地”有何意义?研究基督教,会发现它的重要教义都出自辩论,教父时代与黑暗时代教派林立,要正统就得互伐异端,互伐异端就得辩论。许多辩论就沉淀成后来的教义。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喊“共产主义决不是土豆烧牛肉”,喊出这口号,也是出于辩论的动机――虽说还有四个共产宗教国,实际支撑只是中共。共产主义不只受到普遍怀疑,实质上正陷入灭亡。只做地方大员即使步了苏共后尘,也关着个人痛痒,不会因党灭亡而少吃一口莱,少娱一场乐。不是教主,就没有教主之政的准备――习也是凡胎肉身,先天所负的只是不可抗拒而有的生命――在人为自然所造这种关系里,能析出只是纯粹的往下活,析不出任何附加条件。主义、信念不是生命的本然,不经宗教的诜礼进入不了生命,当然不是生命责任。理想、信念其实是外力以生命为砝码对意志的一种强加。若不偶得大位老习与咱一样:能关心的只有吃喝阿尿睡,柴米油盐醋。而“土豆烧牛肉”是生命最正常的关怀,共产主义的死活关人屁事?所以在苏联解体时习近平静如处子,并没动过心。
与薄熙来不一样,薄如孟德从小就不甘为常人,锋芒毕露,有不可压抑的出人头地的要求,又是强烈的驾驭型人格。虽唱红,可唱是对公众,心里的道德律并不是唱所能测定。党也不是孙悟空,能卧底铁煽公主脑子去侦察明白,薄才不管是红是黑!他关心的是权欲,任何主义都不是他的菜,他的菜是把国家民族玩弄于股掌,所以无论环境如何,薄都是非争夺不可的。而习是偶得大位,这种意外激了他:要成英主,要留名历史,可他少年无学,只是因活在现实中,不能不受这个环境语汇的作用,所以储存他意识里那些概念只是知识空壳,并非有内容的知识。所以他是尚未形成出个人智慧的人,不能用属于自已的见解去考察环境里得的那些口号概念。习讲的那些话,只有对文字的认识,没有对概念反映的思想的意识。那只是些没有思想的空符号。
但既然他已在大位,大位就是他的责任。高不高兴他都得负这个责任,人的责任心无论多么真诚都只能用所达到的水平来负,不可能用责任所需的水平来负。此即习近平的困境,习有足的果决与耐力,但智慧不足,一天到晚说些自己也不明香臭的话。
这“共产主义决不是‘土豆烧牛肉’那么简单”就是证明。
因“共产主义”是习的最高责任,而“决不是”则表示了他要承担。可“土豆烧牛肉”却是他潜意识地对自然人性的坦承――他也认为人活在世不是选择,除了往下活没有别的出路,因而不能证明任何外来附加义务是合法的。毫无疑问“土豆烧牛肉”就是人类的世俗幸福。这个“土豆烧牛肉”说的就是“吃喝阿尿睡、柴米油盐醋”,即不问是什么主义,人要的只能是“苗”,不可能是多么神圣的“草”。我这里没有任何强加,是习自已说的“共产主义决不是…”,这句话是他对共产主义的一种责任自许,既是责任自许当然就是肯定,把共产主义责任自许在“土豆烧牛肉”上,至少能证明共产主义做为理想与“土豆烧牛肉”是一致的。都是为满足人的存在的需要的;只是“土豆烧牛肉”要简单的多,伸手可取,因而太粗俗了。共产主义的达到则要困难得多,但它的所以困难是因它的高妙与神圣。共产主义与土豆烧牛肉都具有满足于人类的功能,区别是土豆牛肉是简单满足,而共产主义则是玄妙无穷的满足,它遇到的困难、危机、造成的灾难也就都应它是高妙的而请耐心等待。
他的这一说法是用来干什么的呢?是用来因他的常人之心与常人一样认为共产主义违背人性人道,而他却偶得大位,他要负起对大位的责任,就要负起挽救共产主义丧失了的合法性。而“土豆烧牛肉”是最一般意义的世俗意义的幸福,这恰恰是共产主义所不能给予的,但共产主义实际要给与人的,也是幸福,只是因它要给予人民的福祉要高妙复杂的多,实现上当然就困难得多。习就这样用否定的否定,转变摸角地来重塑共产主义的合法性。
由于习在知识上对他讲的那些话是未解的,他就觉不出“简单的土豆烧牛肉”就是世俗合法性,需要他通过土豆烧牛肉从背后才能绕道支持的共产主义的“高妙合法性”是彻头彻尾彻里彻表的反人类的。
这是因习近平对自已要负责的共产主义只有代码上的责任,,却没有内容即知识上的知理解,他是对一个共产主义空名来负责,是负盲责。却不懂人要的是对不可抗而在的生命的满足。那么,从知识上完成的负责什么样子呢?且看下里巴下回来分解。
(2016/05/26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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