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纪律和规矩挺在前〞并不能使党员成为好人 〝把纪律和规矩挺在前〞并不能使党员成为好人
〝党〞不是人是意志结的盟,因而是100%的主观。但党员在性质上依旧与非党人士一样,是100%的自然。所以党员的世界存在所实现的仍是自然的赋予。党员所实现的既是人的自然性,其伦理表达就当然是纯粹道德,人类中不存在什么党道德。
何为纯粹道德?曰﹕纯道德就是〝你是人我也是人,有你就当然有我,有我就当然有你。每个人为生命的满足发动的行为都不应构成对他人的妨害〞,此即人类的道德表达。
任何特殊于纯粹人性的原则都必造成人性分裂与异化。因而说〝把纪律和规矩挺在前〞的治党方针只能把党员治成在党面前、公众面前说党话,在自己心里在父母老婆孩子,哥们面前说人话,在二奶小三面前说江湖话。事实上并不是薄、周、徐、令、郭、谷……的父母把他们生成为两面派或阴阳人,而是他们既是自然人就不能不做为自然人往下存在,非说人话不可;他们又是共产党,照党的纪律与规矩又非说党话不可。一个人集自然格与党格于一身--这已是双格,只要成为双人格,夹缝间就不能不藏私货。
所以老孙说;两面派或阴阳人不是恶人的故意,它有客观根源,这个根源就是社会在人外又塑出一个有别于自然人格的党格,人不能不双层面孔,就有阴有阳:若两格都阴便为一阴,若两格都阳便为一阳,只要形成两格就必为一阴一阳。共产党标榜它是〝为人民服务〞的,可这〝为人民服务〞就只能服出人性人道,怎么会服出党性党道?在自然性之外呈现出任何别的属性,都是因社会的主导力量是反人性反人民的,它要不反人民又怎么会造成自身的性质?社会归根结蒂是人的存在,人的存在不可能不是人格而派生出党格。
所以〝把党的纪律和规矩挺在前〞这一治党方针,只能分裂党员原有的人格,异化出党格
--并不能把党员治成好人或仁人。
〝把党的纪律和规矩挺在前〞能治出党的积极分子,但治不出好人仁人。党的积极分子如陈良宇、谷俊山、王立军……好人如习近平说的冉阿让〔《悲惨世界》的主角〕,如周公、司马迁、伯夷、颜回、孔融、俞伯牙、仲子期……治不出屈原、范仲淹、海瑞,亦治不出胡适,蔡元培、马寅初,治不出张自忠,治不出邓丽君……〝把党的纪律和规矩挺在前〞绝对治不出仁义之人。
仁义就是纯正人性,不掺杂人性外任何别样品性,包括党性。人之存在于世是不得已的,从不得已事实里只能推出如何做一纯正的好人,不能推出如何来做好党员。从道德角度上讲只有如何做好人,不存在如何做好党员,也就是说做人的最高境界只是明德,新民,至善,不存在为党问题。只存在让自己意诚〔意诚即内不自欺,外不欺人〕心正,不存在绝对忠于党问题。意诚、心正就是道德。可见道德就是不掺杂任何党性的最纯正的自然品性。
有道德的人当然亦可以是党员,可党员依旧还是人!是人所能有所该有的就是人性而非党性,人性只能表现为人德而非党德。社会是由人类不是由党类所组成,连党的本质也只是人的一定关系。这人结成的关系还能比人更根更本?共产党老拿〝为人民服务〞来说事,既〝为人民服务〞那最终实现的不还是纯正的人性?哪有什么党性?是人性也就是人格人德,决不可能是党格党德!
不错,现代政治是政党政治,〝政党政治〞并不意味着是党性政治。相反,政党政治必须是不在人性外构成党性。因为世界存在中只有人没有党,只有人性没有党性,所谓党性不过是霸占了社会的少数人的特殊意志对人性普遍性的绑架。只有人才是社会唯一的本,所谓本就是社会的出发点又是归宿--人性才是社会的唯一根据。政党不过就是保证人始终是社会的根本与最高责任的桥梁,它仅仅是实现人本的方法或形式,而非社会的本。政党连社会的本都不是,那么〝把党的政治纪律、政治规矩挺在前〞又如何保证党员能成为好人呢?
党的纪律、党的规矩只能使党员成为党的先进分子,不能使党员成为仁人。从逻辑上讲党的先进分子既可能是好人也可能是歹人。但从事实上看,大多的党的先进分子却是恶人,因为党话只有在需要的场合才说,但因人是〝是人〞不是伪装着是人,所以凡人性实现的场合需要的只是人话。那些把党话说得天花乱坠的人,肯定有比做自然人更多得多的欲望,他们只说人话是得不到这些功利的,才编着法儿说党话。所以党的积极分子怕是极少有好人!
君不见一中央委员能虎视耽耽质问记者;你是党报社者,替老百姓说话还是替党说话?哇!!共产党原来就这样爱人民!卧槽泥马!
(2015/10/13 发表)
blog comments powered b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