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党政同责,一岗双责,失职追责……》的理性清理 对《党政同责,一岗双责,失职追责;无论涉及到什么人,都一追到底》的理性清理
我不反对追责,只是为给出"追责"这一行为的性质,考究它的有效度与遗漏。以见现实中国需要的到底是什么?并回答"为什么实践的共产党总是罪恶累累?我要追究的是那些未被经验所发现的先天的必然致罪的原因,而非显现于经验中的那些原因。
何为"理性的清理"?
因"理性"是人所以为人的根本方面。
可"理"无形无态看不见摸不到,只可思而不能感。但"理"又确已存在于意识中,证明它己有了存在所必须的条件,否则就无以成理。正因"理"已经存在,己有了存在所必须的条件,所以我们便可分解"理"所借依存在的那些条件,以发现实践中的理与纯粹的理的相合与悖谬的程度。因实践中的理都因实践而被综合进实际的内容与利害。比如"共产党"明明是一个理,马克思却通过《宣言》把自己的主张综合进去,那些原则并不是这个名词原本所含有。"理性清理"就是不管某某人如何说,不管实践赋予它何种成分,只按照严格的学术态度来解词。因那马克思的错误就在于他只顾着造句,对构成造句的各成分(即词)没有做出语义上的透彻解析,他造出的句就没有得到解词的充分支持。
有无马克思其人,"共产党"作为名词都是那同一个意思,实践的共产主义里那些原则、思想,并不是这个名词本原的含有,那是马克思及其徒子徒孙因时因地制宜进去的,我们就要通过解词以见那马克思是先有欲望,而后围绕着他的欲望来造句。因而马克思主义学说是马克思主义者的欲望的奴婢。欲望先于理论创作,欲望是错的,理论、学说亦当然是错的。
我们的批判就不问围不围绕习近平为总书记的党中央,不问左派还是右派,不问是五毛还是敌对,只考究每个语言单位——词,在未经实践的介入前的原本的意思。
解析"追责"
只要"追责"不管你怎么追,也不管你追什么责,都只是相对性行为。
也就是温家宝三番五次地说过的可仰望的"星空"和可反省的"心中的道德律"。因夜星在空间,是外感对象。能仰望的是主体,而群星只能被仰望,二者构成相对性关系。所以说"追责"不只是一种行为,也还是"一个限度":那怕是最亲近的人之间的追责,也是相对的。是追责主体对被追责对象发动的主——客关系行动。
因而这"追责"联系的主体就不能发生自身的内省。决不会出现"反求诸己"这样的心理过程。而事实上,当下中国的客观的历史进程所提出的要求正是对主宰中国的那一力量的反省,或要它来"反求诸己"。
但由于"追责"是一种相对性的行为,自觉不自觉都使责任落到了被追对象身上,使主宰支配中国近七十年的共产党逃避在反省之外。实际上被追责的那些人本就是共产党肢体上的要件,他们的行为也就是党的行为,他们是经了党的许可,奉着党的使命,以党的化身至少是以党的名义才能招摇过市,不错应对他们施以追究,但这种追究只是外科切除术,是历史进程包含的细节,不是进程的本身。把外科切除术任意地放大成历史的进程,便使共产党这一势力逃避在被追究之外。近百年的共产罪恶,首先是共产主义这一以侵略为本性的文化的恶果,共产党是由这一文化所武装,当然以贯彻侵略为宗旨。中国历史的客观进程就是共产主义文化的反省,是共产党的反躬自身:
到底什么才是共产党的党性?
任何事物的本性都是先天的,不先天怎又么算本性呢?"本"就是源头,是始发。难道共产党的本性能不是先天的?什么马列信仰,共产信念,这些统统都是人的意志,人的存在都是后天,难道意志还能早于在在?什么党纲党章党纪党规全是后天的"习",后天的"习"又怎么会成了本性呢?只有在理性上弄清共产党的党性,才能知道该干什么,该怎么去于。共产党的党性是由党个这词的词义与"共产"这个思想所赋予的,自然律里只有独性,没有相共,要共产就得借助外力,一借外力就是侵略。共产党的党性就是侵略性。相对性关系的追责掩盖了历史的真正的进程。
党本身呢?党应把所有老虎、苍蝇的犯罪理解为就是党本身的犯罪,因为没有党就绝不会有他们,若他们的人品行为不是党所需要的,他们又怎么可能被党所欣赏,器重,并成为党的化身呢?如果他们的人品、个性不与党性相一致,又怎么能物以类聚为同一体呢?如果党性不是侵略性,这些攻击分子又怎么能与党性一拍即合呢?党又怎么会成为他们的知遇呢?
(2015/08/24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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