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初,當河內的部隊推翻赤柬後, 千佛之國內赤柬的秘密大門開始被打開少許,關於滅絕種族罪行的真相漸漸披露,可是一些西方記者如大衛-卡連( David Kline )仍然著書出版《 民主柬埔寨的新面貌 》( The New Face of Kampuchea ) ,歌頌波爾布特的偉大“ 革命成果 ”。
一些西方人士如觀納-貝斯通曾有所省悟,或如瑞典人瑪麗塔-維甘特( Marita Wikander )女士,其丈夫是赤柬幹部,她曾表示後悔支持波爾布特,並在後來講述波爾布特已“ 殺害了我的丈夫 ”,而另一些稍有名聲的人仍然思想很“ 保守 ”。 瑞典作家楊-米達( Jan Myrdal )還有意前往柬埔寨,在國際法庭上為喬森潘作辯護證人。 法國毛派作家扎克-朱傑( Jacques Jurquet )2001年撰寫《 逆流而上 》( A Contre Courant ) 一書,繼續為波爾布特政權歌德,並反對說受害者的人數不會是170萬這數字。
一些已省悟的人,如艾力-巴沙( Eric Bacher )先生,法國馬列主義共產黨( Parti communiste marxiste-léniniste de France )前黨員承認: 是我們患了自閉症( autisme ), 頑固地捍衛那些已證明是錯誤的事實。 不少這類的人以繁忙或怕被指責為理由拒絕《 世界報 》記者的採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