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是合规律的进程! 历史是合规律的进程!
我想说的是不要把占中机械地看成是黄、周、梁…等几位少年英才的杰作,因为只有出现了时势,才有才俊施展才俊于时势的机会。是时势在先,才俊的表现于后。时势即号召,然后由才俊将时势表达为时代使命,才能应运而生出群众的运动。杰出个人就杰出在能比常人更敏锐、能更及时地感应时势,响应时势,并能把时势表达为时代的任务,提出纲领,组织成运动。
再一点是人类历史的动力在任何地方、任何时代、任何民族那里,都永恒不变----这个动力就是:什么东西造成了社会,什么东而就是历史的起点与动力,如果历史的起点或动力是可变的,历史也就无律可循,人永远处在不确定性之中,只好归之于宿命,人就无所作为,毫无意义。正因历史的始点与动力是不变的,其发展或前进的方向才是可加把握的,才能看到希望,才有目标,有方向。才能制定出任务,确定路线,才能知进退。
从这一意义上讲,作为群众运动的占中是不能避免的,是个时势问题,便无所谓失败,因为它只是进程中的阶段,谁也没有力量止住它,当然也无人能提早它。只要由时势提出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它就如磁铁一般在吸引着社会智慧不断地涌向它,直到这一使命的完成,社会智慧才可能转向新的任务。
用失败来看侍占中,实际上犯了把历史只看成杰出个人的杰出活动,而不是把历史看成不可割裂的进程的错误。我们尊重黄、周、梁等同学的活动,亦注意到中国与香港的特殊历史,但我们更注重历史的全部生活----
物理学上有“万有引力”,难道历史科学中不应有“万有史观”吗?即历史规律是历史的自身,不是那个伟人所能创造。伟人所改变的只是历史的个别的外貌,而非它的最一般的进程。
历史的最一般进程是什么呢?
它就是从较低的文明阶段向较高文明阶段的不断攀升。
把文明指数纳入到人际联系来看那就是:从较低民主向较高民主的过渡。辛亥革命至少在形式上已完成了从专制至共和的转换,毛泽东共产党的成功只能算是历史的个别外貌,因它是逆历史的最一般进程而动,它虽篡政成功,但中国并没就此止步:共产建政后中国人民并没有接受它,也没有被它所屈服,无论自觉不自觉中国人民始终处在与共产党的博斗中,这一博斗才是历史的最一般进程,是历史规律的自身,历史最一般进程不达它的目标,这个进程就不会停止,也可以说普世价值不成为中国社会的最一般价值,这个进程不会停止。
理由是:人的生命是独立的,这个独立性不是什么党什么伟人恩赐的,它是老天爷所命的,有什么力量能改变人的生命的独立性吗?没有!因而人性独立性是不可战胜的,因它是自然之命!
同理,香港原有的资本主义制度就是由人性自然自发地形成,它适宜于人类生存(即往下活),而社会主义不是从人的自然性里自发地形成的,它是个别人的从顶层实施的设计,正因它是从顶层实施的设计,便割断了社会是自然自发地形成所包含的全部必然性(即合理性),必陷于与人性的对抗。请大家思考:人性既是人性,能被从生命里剔出来扔掉吗?在高压之下,人能选择妥胁,但妥胁不是人性自然性的丢失,它还在,它还一定要表现,直到把对人性的妨害要素挖出并埋葬!因这不是一个主观上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一个天然如是的问题。
香港的抗争未必以保留原制度为收场,但随着整个人类文明的增进,中国社会主义是必定垮台的,在整个国家实现一人一票的那一天,也当然是香港问题的解决。至今日,占中只能做为港民抗争的第一阶段,我们敢于说还有后继的进程,并且敢于说:世界的共产主义运动史的彻底终结就在脚下。当然它不是被人民起义所打倒,而是它做为一个理念被它自身所包舍的矛盾所解构。共产党全党正天都在盘算怎么对付人民的反抗,可它们怎么也没预见到流氓王立军的逃馆,正是王的意外逃馆才撕开了共产匪帮一道大裂口,才有今天。又有什么理由能保证不发生新的偶然事件呢?须知:共产党就是一个矛盾着、对抗着的理。“党的领导”就是用理来杀人的口实!所以它必死!
(2014/12/16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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