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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江、胡的不同行为,却是同一个呼唤---- 由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周永康等等的不同行为,所提出的却是同一个指向----只有对立、只有并列竞争才有是政党,才能造成公平和正义
“跤”只能是摔的,“掌声”是鼓出来的,“夫妇”必是成双的,而“政党”必须是相对的。在逻辑学上,“跤、掌声、夫妇、政党”等等,都是天然的互为关系,是单因子所不能构成的。
唯独这共产党,它既把自己命名为政党,(命名就是自己对自已性质的承认),即承认自己是----相互性事实。可它在事实上却是唯一的,并且强调它的唯一性,绝不允许相对(即互间性)力量的出现。它就犯了把自己说成方的又是圆的这么一个不能调解的错误。
从而使“共产”与“党”构成为理性的无解矛盾。
因为世间的任何事物,其存在方式都是独立的,无论把多少独立个体“共而为一”,它就成了唯一的,其分子的独立性立马丧失。但做为帮、派、集团的“党”字,它表达的却是互相作用,因互相作用是政党成其为政党所不可或缺的条件,要互相作用就至少要成对成双---只一个人怎么能摔跤?只一只手又怎么鼓掌?只一个人又怎么成夫妇?单一的组织又与什么相互作用去?
可见,“党”做为思维的反映形式只有互相才能成立。所以你一旦把自己命名为党,它就必发生政党功能。如果这功能不能公开地,合法地发生,必然要暗地地,非法地发生。因为人的能力“理性”是不可能有一刻休息的,始终处在应用中。既叫做“党”,理性就是以党的性质形成功能:若找不到合法的对等物,就只能到国民中去找。反正人类生存是不可能不涉及内容,遭遇一个适合做为政党功能的内容不是难事,这就是镇反,反右、大跃进、三面红旗、社会主义教育、文革……等等,之所以发生的必然性机理。
党要做为党存在下去,必须对着互作用对象,可事实上又没有,怎么办呢?在功能机理的的支配下,只有去强行没定----任凭自由意志去制造假设敌。一本正经地,严肃地对着假设敌来体现政党所不能逃避的功能。
像高岗、姚漱石;彭德怀;彭、罗、陆、杨;刘、邓、陶;陈、林;……四人帮、华、叶;……这些冲突一点也不比党与党之间的冲突温和,一点也不比敌我矛盾轻松,反而更为尖锐,也更为残酷。其实共产党内的这些冲突的实质就是人类理性的整体性、同一性和不可分割性与存在方式上的个别性、独立性,差异性的最为正常的表现。只是因没有得到合法的、公开的表达方式和管道,它才不能不以暗箭和阴谋的方式表达出来。就因它不能通过公开的、合法的党与党之间的公平竟争,心理上才不能不产生出一鼓作气,拔草除根,不可诂名学覇王的狠劲,从而才残忍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随着上世纪的西学东渐,使马克思主义也做为西学的一支东渐进中国,这对于刚刚走出洞穴(柏拉图的《理想国》说的洞穴人)的国人,都是新鲜事,当然引发兴趣,但从兴趣到完整的认识是一个很长的过程,但被兴趣所鼓动却总是立竿见影。五四运动包含的一个重要教训就是情绪一激动从而喊出了砸烂孔家店,砸的是中国文化。对此却是六、七十年之后才从反省里得出。
而共产主义的输入,还只是处在兴趣阶段,其中有相当多的分子所抱的观念还是远古的,帝制的,离近代政治还很差很远。毛泽东是最主要的一位。他的观念还是“打天下坐天下”,可他的才能又是卓越的。他的觉悟尚未提高到用和平的、合法的竞争来替代“打天下”的阶段。毛泽东是能思想的,但他的思想里看不到近代的痕迹,即由伽里略开创实验科学,笛卡尔开创的理性主义并没对毛泽东发生影响,他的著作与言论没有近代思想家的影响,他对政治的观念连近代的都算不上,他却活动在现代。笛卡尔开始,洛克、斯宾诺莎、莱布居茨、休漠、康德、黑格尔、孟德斯鳩、卢梭、狄德罗……等等,他都无涉猎,时代进入了理性主义,在他意识里根本没有踪影,他的个人理性就无从被洗礼。他的观念主要来于《水浒》、《三国演义》与《资治通鉴》。他老人家捭阖纵横、戎马倥偬了一辈子,可到死也没有对现代政治发生觉悟解,甚至不知什么是政党。他是用梁山泊寨主的心态来处理国事,用曹孟德旳智慧来光任领袖。他不熟悉其实现代政治就是用合法的对抗与竞争来替代“打天下”。使矛盾不至于积累到饱和的程度,也使社会智慧得到最大可能的发挥。他的政治观还是静态的,上下宝塔式的,治与被治的关系。而实际的现代政治已经是横向的、并列的、动态对等关系了。他也不熟悉政党先天的就是用为对峙,以作用与反作用为成立。事实上社会始终处在理性的整体性与存在方式的差异性的对立里,只有政党的对立与竞争才能适合并表达这一动态的对立与统一。
实际上的毛泽东在占有中国后的全部努力,都是用一个封闭系统中的水浒寨主思维来处理开放系统中的两党问题。他对高岗那些私下的谈话可证:从那时起中共已是实际上有毛党和少壮的刘党,明明已是两个政党了,只有合法的、平等的对抗与竞争,才能在理性证明的限度内,有条理地释放矛盾,并使矛盾转化为社会智慧的建设性集结。当然中共的其他领袖们也设能达到这一觉悟,他们都不是被近代的民主思想所完成洗礼的人。
因为已是实际上的两个政党,却共处在一个封闭的一统中,无论有意无意,矛盾在客观上是无从避免的。而人类知识首先起于经验,毛泽东内心当然是先看到并激怒他的是遭受冷落,看到党的干部们对刘少竒意见的重视,看到刘党的壮大。他说的“两条路线,两个司令部”恰恰就是他的视野所及,如果他有现代政治的洗礼和训练,那他就会把“两条路线,两个司令部”上升为两个合法的实际政党,矛盾得到了有序的合理的阐发,不就万事大吉了吗?遗憾的是他没有这种洗礼,就只能借名:如修正主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等等,实际上共产党党内的斗争就是政党必须是互间的相对等的最生动、最有力的证明。
可是这是直到今天他们也没有认识到的。造成了共产党内的互相残杀的不是毛泽东的自我崇拜,不是他的个人独裁,而是政党的不可剥夺的本性决定的----政党必须是以相对并列为成立条件支配的后果,说领袖的个性、错误等等只是外在的表现,而非本质。
由此,我完成了把共产党建政之后的党内斗争、清洗,解释为是两个实际政党间的最正当的关系,却因用了封闭的一统性来处理两个党间的吴系所导致的残酷画面。如果有两个和平竞争的政党,他们能达到如此残酷的程度吗?实际发生支配作用的是党必须是相对的,是互为关系,因这个本性没有释放渠道,才表现为一个封闭系统内的派别斗争,前者是本质,后者只是表现。
老诧共产党自身还是敌对势力的“敌对”,都还没越出现象进入到本质。(上篇)
(2013/12/19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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