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生蛋还是蛋变鸡?知识管人还是人管知识? 鸡生蛋还是蛋变鸡?知识造人还是人造知识?
----共产党所以不能发生改革的纯粹理性分析
我们的经验告诉我们:是我们要吃、要喝,要怎么吃、怎么喝的。如那个谷开来,是她经验了与英国鬼子发生的一系列交往,知晓其中的利害,体验到某种威胁,为消除此种威胁,便酝酿杀人,这在刑法上考察为动机或故意。因之,我们每一个人的经验都只考察到故意便算到底了。难道再不能往前追了吗?难道再无原可还了吗?不!还能往前追,也还能再进一步的还原:无论从人类的成长史来说还是从个人的成长来看:人最初只是动物,什么都不懂,连眼球都不能转(眼珠不转证明连注意力都没有),试问这样的人能故意吗?别说去谋划杀人,连有无威胁都不能感觉。智人的第一步就是注意力的形成,人所有的主动能力都以注意力的形成为条件。狼孩、熊孩、狒女、猪孩……世界上有近百例动物收养的人的报告,初生儿落在人的环境里则成为人,在狼的环境里便成为狼性,在熊的环境里便成为熊性,在猪的环境里便成为猪性……人落地时无能力、连反映都不能,落地后处在何种环境里便成为那一环境的造物。我要从这些一丝不差的事实里抽象出一个什么样的普遍原理呢?
----人的主观能力是由外部环境作用才形成的,因而是外部输入的。它告诉我们的是:人首先是被造就,而后才能成为有能动能力的社会成员。所以即使是我们一生的经验都告诉我们:我们是能动的,是主体,我做的事全是由我故意地去做的。这种结论并不是一点问题没有问题的,不是绝对有效的,因为连我们的“能够故意”(即自由意志)都不是由我们主观地要求的,而是来自不自由,是绝对被动的,不容分说地被造成的。
----人首先是被动的,而后才逐步地被环境规定出能动的能力,才能故意,才有动机。
因而即使是成熟为完全行为能力的人,也仍是要受到知识的支配----无论我们想什么,要什么,怎么去实现所想所要,都是在被思维所必须的介体(语言)规定了以后才有可能。在我们思考时,我们能够验自已是怎么样在思考,却不能经验自己的思考能力又是怎么来的。事实上我们一生都被思维载体所严格地规定了,因而始终被它牢牢地支配着,但却不能对这种支配发生经验。也许有人会问: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来回答你:我说的这些已是认识而不是经验。经验是直接的,如你含了糖,便经验到甜,你吃了黄莲便经验到苦。认识是把经验当成被分析的对象,比如一种甜味,你仔细地品评它的各种特性,以确定它是哪种水果的甜。又如日出月落是经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老是遵循着同一个规则构成了季节。这也是经验,把对日出月落积累的经验拿来测量天体的运转关系就是认识。认识是人对经验的反观里推出来的。
至此,我们该明白了:共产党为什么不能发生改革。
因为共产党虽是由人力创建的,但那些创建共产主义的洋鬼并不是凭空就能够创建,他们是被早已先在的知识规定出能动能力之后,并且还是用规定他们的那些知识来发生思考,而后才能去创建。因而人的思维始终就受着先已知识的规定和支配。这“共产主义”不是因了马克思的创建才成为一个知识,而是它早就是一个知识,只是没被提出,没发生影响罢了。由谁来提供“共产主义”并不能改变它的原有的内涵。无论马克思还是驴克思驴克思,或者是秦始皇、毛始皇或朱元璋习元璋……都一样。“共产主义”之作为一个知识,反映的就是它所包舍的那些思想,由谁来提并不影响其所包含。
我这里说的是:对“共产主义”的分析:所谓“共”者,就是把独立的个体往一处综合,一综合就丧失了个性,即失去了独立性,综而为一。“共即一”,“共产主义”即“极度的封闭”主张或制度。无论谁来创立“共产主义”,它的字面含义都是这个思想绝不会变。如果不创立它,这个词也还是这一思想,只是不能成为主张或制度,不造成灾难罢了。至于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里开列的那些教条,那是由他的意志综合进去的,列宁可以往里综合自己的意志;斯大林可以往里综合他的个性;毛泽东可以按着自己的心意往里综合秦始皇思想,武则天作风,曹操的风格;邓小平则往里综合摸着石头过河、四项原则、反自由化……等等。总之任何一个党霸都可按自己的好恶往里随意综合,只要围绕着“共”就成----即只要围绕着封闭,禁固,你怎么往里塞都成。因之秦始皇当然有做共产党主席的资格,朱元璋当然可以有做共产党的总书记资格!李自成、张献忠、洪秀全都可以是共产主义的杰出活动家。只要狠、毒就成!
综合是任意的,没有客观上的限制,所以永远有理:邓小平把老毛的肠子都灌了,箱底都扒出来了,他还总是可以叫共产主义。这就是综合的奧妙!可分析就没有这样的方便,它绝对是客观的,你再能也析不出被认识对象所不包含的成分。所以我们对“共产主义”取以分析,谁来分析所得都是把独立个体捆到一处,谁来分都是把独立的个体整合为一,都是封闭或禁固。
对“共产主义”的分析提醒我们:“共产党”这个名词(名词也是知识)所含的思想必须是封闭的,必须是捆绑的。而改革呢?是以敞开为方向,是对封闭、禁固的取缔,是把镣铐打开,是把头上的紧箍取消,是独立性的恢复。请想想:一旦敞开还能“共一”吗,民主是以对“共产”的瓦解为条件的,所以共产主义不可能发生改革。是“共产主义”这个知识来规定共产党的头目,共产党头目才能用自已的意志去补充或丰富这个知识的封闭性。头目并不能来规定共产主义知识。所以中国共产党与所有共产党一样不可能由改革换新颜:敞开性与封闭性不能同时并存。共产党是坐也是死,动也是死!共产主义学说虽是由老马所创立,但共产是一个封闭概念却不是来于老马。人能犯错误,也能改正错误,但只艰于义本身的错误。共产主义的先天封闭性不是人能消除的,所收只有推倒重来。因共产主义既是一事物,就有其本性,它的本性决定了它的灭亡,不是敌对势力行斗它亡它就亡,也不是习近平想不叫它亡它就不亡。共党将亡,必亡。
(2013/11/18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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