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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就没有“党的领导”这回事! 从来就没有“党的领导”这回事!
试想:这位叫习近平的人,他以习近平的身份所拥有的智慧与能力,还能与他以共产党身份拥有的有什么不同吗?还真能如《沙家滨》的阿庆嫂,在紧急危难的关头,在走头无路的时刻,低头一想“毛主席”,立马就红光一闪,计从心来?使那芦苇荡里的伤员有了出路?那岂不比孙大圣的七十二变还要灵光?要真能这样,还开什么三中全会?还商的什么对策?
须知:做为党的领导的毛泽东思想,是湖南韶山冲一个叫毛泽东的人的思想。没有党照样有毛泽东,这个毛泽东照样能龙飞凤舞地写字,照样能潇洒浪漫地作诗填词。必须清醒的是:有智慧的是那个叫毛泽东的人,不是叫共产党的人。是毛泽东披了共产党这张皮,借了共产这个名,那实际在领导的还是自然界的毛泽东。因而可以斩钉载铁地肯定:从来就没有党的领导这回事。以党的名义实施的领导依然是人的统治。
正像一只狗,你给他起名与不起名它都是这只狗,它原来是公狗起了名还是公狗,它原来是什么色的毛起了名还是什么色的毛。它的性质不因起名而改变。社会也一样,社会是由人的理性能力的应用而形成,所以需要社会并必然的以社会来实现其存在的只能是人,决不是党。为什么会形成出党呢?这就是理性的公共性与存在方式的个别性所决定。公共性说的是人的存在环境是公共的,理性的载体与所表达的思想也是公共的,如没有公共性,既无从交流,也无从传播,从而也就没有历史。个人是处在公共环境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狭窄空间里,其理性是在这个狭窄空间里形成,是偶然的、个别的。正是这种差别性决定了见解上的相同与不同,见解上的相同与不同决定了政党的形成。政党不过就是这帮人或那一帮人。请千万牢记,“帮”所指是主观见解,帮与帮虽不同,但并不改变构成不同的“帮”的人依然相同。因而“帮”的性质只体现在见解或利害上,并不体现在人性构成上----从而“党”这个概念说的就不是人,而是不同见解。由政党的竞争所选出的领导者仍是人而非党。是人而不是党在领导,即使是穿了党皮,用了党名来领导的其实还是人而不是党。因自然物种里没有党,自然里不存在的东西又怎么能在自然界里充当领导呢?
要进一步阐明的是:政党是自然形成而非有目的的建立。这一点对认识党的性质非常重要。
“党”做为名称早就有了,在甲骨文、金文中都有“党”字。但实际政党的出现却是近代。
党做为名词早已有之,这事实已证明具有党的性质的事实早就出现了。因而又证明----政党是先有实而后有名。近代政党的正式形成就更清楚的表明党是自然而然的,自发地形成,不是主观创建。1679英国会在讨论詹姆士是否有资格继承王位时,发生了激烈的争论,赞成继位的一派把不赞成的称为“托利”(不法之徒),反对继位的一派则反称他们为“辉格”(马贼)。他们都不是有目标有计划的建党,而是相互攻击咒诅。即使因攻击而有了名字以后,它们也不是有主观组织意义的政党,而是逐步地丰满了很久,才成熟到有实际组织意义的即有纲领的政党。又经历了两次更名才是今天的保守党和工党。这段历史告诉我们:
政党是人类理性存在方式的个别性的一种自然表现,是先有实后有命名,而后才过渡成熟到有目的有纲领地去组建。因目的、纲领总是处在组建之前,成为出发点,就受不到理性的检验,往往因目的纲领的先在性而使人工组建的政党天然不具合法性。共产党正是如此。
凡自然而然自发形成的政党,都没想要用党来干什么。只知自已是人,没有“我是××党的人”这个自觉,所以其活动是原来意义的人的活动,活动可能失当,也可能犯错误,但这些错误是人犯的当然可以被人所纠正,因为这里只有人格,没有党格。或说党格就是人格,因党不是有目的地组建的,它只能附在人格上,形不成人格之外之上的党格,构不成特别于人的党意识,就不发生对人性的重新塑造。
但是在自然而然自发形成的政党开创政党政治的先河之后,党的价值被证明,有目的有纲领地的建党就成为习常。可是人们忽略了。建党者是先有了用党来达到一定的目的才想建党的,从而这样的党本身就成了实现目的的工具。组建中只能涉及到对成败的考虑,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对目的发生论证,想用党来达到的那个目的可不可靠,存不存在,无从被理性所证明。因为建党都是从目的为起点,只能去认识起点之后的,却无法认识起点。这就是常言说的:没有回头的箭。因为建党者是从一个明确的目标为出发,这个目标可能合于与人性,也可能不合,但都得不到理性的证明,只有经过持久的实践,才能一点一滴地从经验开始有所发现。但观念一经形成就具有很强的惰性,其清除需很长久的努力。
自发形或的政党只知有人性没意识有党性。有目的组建的政党从创立上就可能是背离人性的,就超越在人上,使党成了社会的本。共产党就是如此。即便宪法上补充上“以人为本”又有何用?所以不是写上“以人为本”而是用人本主义来创立宪法,宪法出自人文主义。
世界存在中就没有党这个物种,它连自然事实都不是,又领导的啥呢?空虚能领了导?
是用了共产党的名的那些人在领导,不是共产党在领导。世界上只有人,没有党,又哪来的党的领导?领导也是行为,所以行为都必须以存在为前提。世上根本就没有的东西又怎么能有行为?又怎么能在世上发生领导?任何不存在的东西都根本不可能来领导。
但一经穿了党皮,戴了堂帽,如同披了虎皮,它便不再是人对人的联系,而是组织对人的关系。人用了党的名义叫你去巫告,叫你去做线人,叫你去害别人,你明明不想干,可它有组织的名义,他说党在考验你,有一个共产党领袖(好像是彭湃)就把他老爸打死了。不久前一住律师忏悔文革中告发母亲,结果害死了母亲。镇反时一位师政委被叫到军部军政委对他做思想工作,叫他经得老考验,原来他父亲是县镇反办公室负责人,在镇反后期也当及革命枪斃了。
组织的名义,何等的神圣,又何等的沉重!有了组织的名义迫害了别人也不必惭愧。江西镇反共党杀共党,自己杀自已比与国军作战死的还多,这就是用党的名义来领导的奧妙之所在。
在党的领导的名义下所掩盖的依然是人的统治!
“党”并不是客观世界中的,像鸡、狗、免、猪,乃至人一样的实际存在物,党只是一个名,因而只是一个空壳。既不实际存在,又哪来的实际的能力和智慧呢?所以“党的领导”是一个骗局,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局。欧美国家也都有党,但却不是党的领导。因为只有人在活动,而且只要人在了就必须活动,只有人才有能力才有智慧,而所谓“领导”直接就是智慧与能力的使用。党是一名,一空壳,又那来的能力?纯是扯淡。欧美国家有政党,却没有党的领导。哪它们是什么在领导?是人!是赤裸裸的人来领导。因为无论被领导的还是在领导的,还原到客观世界都是自然物种的人,只有在同属的物种里,分子才是无差别的,分子在性质上的无差别就是资格上的平等。
只有赤裸裸的人的领导,所犯错误才能为人所克服。用了党的名义,既可丧心病狂地攻击,又可无理办八分地狡辫。横竖都有理。所以必须解决段是政权合法性问题。政权全法必须党归私,政为公。
(2013/11/16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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