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本就“尚黑”,岂是任何人所能抹黑? 党本就“尚黑”,岂是任何人所能抹黑?
----对孙政才“薄熙来抹黑党和政府的形象”的驳斥
其实,“党”字本身就是一个思想,一个知识。而“共产”也是一个思想,一个知识。它们是一个什么思想,什么知识?这完全是它们自身的包含,我们对它只能去理解,理解既不能往里掺和,也不往外抽离。它是怎么包含的,都包含了些什么,我们就只应照着它的原意来发生理解。在这样的客观立场上,党就是内部的统一与对外的对抗,而共产就是取消独立性,把独立并存统而为一,共产主义即一产主义,一产主义即专制即极权主义。这既不是薄熙来也不是陈良宇,不是周永康也不是江泽民让“党”,让“共产”是这个思想这个知识的。这两个思维载体所能载的思想原本就是这样的。所以不是薄熙来或周永康或江泽民抹黑了党,而是“共产党”原本如此。因而,是共产党这个概念来选择适合于它的领袖与骨干,才选江泽民、薄熙来这样的攻击牲人物。如果因某历史阶段性的阴差阳错,使正派人士成为领袖,结果不是正派人士改造了党,就是党异化了正派人士:戈尔巴乔夫、胡跃邦、赵紫阳都是例子。
我们应明白的是:共产党造就的是环境,环境是人们借以存身的条件,是有辐射功能的文化,它无处不在,无人能逃避其外,是人的心灵的构成要素和范模,由这样的因子来合成,又由这样的范模来铸造,其作品才是薄熙来、陈良宇、周永康……因而不是任何人抹黑了党,而是党毒化了
人,把官员变成了魔鬼。
《求是》9月16日发表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重庆市委书记孙政才的文章《新时期贯彻党的群众路线的生动实践》。文称,“当前,党面临的‘四大考验’、‘四大危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复杂、更加严峻。从重庆党员干部队伍作风建设的情况来看,主流是好的,但一些党员干部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问题还比较突出,个别领导干部所作所为在群众中甚至造成极为恶劣的负面影响。这疏远了党群干群关系,带坏了社会风气,抹黑了党和政府的形象,影响了经济社会发展,必须引起我们高度警醒,下大力气抓紧加以扭转和解决。”
我与孙政才看法一致之处是:薄熙来是够狠、够毒、够黑的了!与他看法不同之处是:我首先肯定薄熙来是党的作品。是“伟大、光荣、正确的党”用乳汁将其喂大养肥。所以只把薄熙来看成结果。结果是被造就的,党才是因,才是造就者。因党起的是环境作用,所有贪官都只是存在于环境里的个体,被环境所作用、所造就。所以中国共产党就是一架制造腐败的流水线,它若不是腐败的生产线,怎么会有陈希同、王宝森、高严、李同海、薄熙来、王立军、陈良宇、刘志军,张署光、李春城、蒋洁敏、谷俊山、王守业、刘铁男、王素毅、倪发科、田镇宏、杨琨、李华林、郭永祥、韩桂芝、刘方仁、王怀忠、刘在田、张国光、王雪冰、田风山、程维高、李嘉延、田风歧、刘达昌、李达球、黄胜、段义和、杜世成……数不清的贪官呢?除了环境,别的都不具有如此大的能量。党是中国社会的无所不包的总环境,是软势力,党是独一无二的具造就能量的文化,薄熙来等则是落在这一软势力里的被薰淘和被塑造的材料。所以,孙政才说薄熙来抹黑了党不是一个有见的的说法。事实是:一定品质的文化必发酵出一定品质的人,因而一定品质的人所指证的正是那文化的品质。
再也没有比共产主义更黑,更残忍,更无耻的文化了!只能是腐朽的文化发酵出腐朽的毒果,而后这些毒果才又做为构成因子反还回环境,补充着环境的毒性。构成一道蛋变鸡,鸡生蛋的循环链。党所面临的“四大考验和四大危险”,并不是因为出了薄熙来等,而是因为共产党做为政党在法理上的违法性。
即“共产主义”这个宗旨与“党”这个名称处于不可化解的矛盾中,而薄熙来等只是这一酿造的事例。因为被抓了的贪官只是法律意义的,中国到底有没有不贪的官?我们不敢妄断,但不贪的官不会>5%,只是没撞上或被党保护了罢了。党为了不至于失去控制权,不能不避重就轻,把更大的罪行压下来,比如这薄熙来,真要如实审判,那就是审判党中央了。
为什么要从法理上看问题?答曰:就因人类是有理性的存在物。
也就是说理性之对于人类对成员是不能逃避的。既不能逃避,当然就必须追求纯粹理性的四海皆准或普遍有效。因实践活动是不能避免实际事物的。比如:这张台子比橙子大,这间屋子比台子大,这栋楼比这间屋子大,这座城市比这座楼大……。“大小”是纯粹的理,但这一纯理被应用在台子、橙子、屋子、楼、城市等实际事物中,所有的人都能轻易地作出比较,却很少有人能考察纯粹理性的“大小”究竟是什么。
再如:首先发现并应用了几何学知识的是埃及人,这是因尼罗河定期不误的涨落,土地淹没,需要牵绳丈量,就有了最初的几何学的经验知识。但对这些粗糟的经验知识加以理性考察的,也就是在纯粹理性内探索空间关系的,将埃及的经验知识条理化,使之成为学术知识的却是希腊人。也只有将经验知识条理化、学术化,它才成为纯理的从而四海皆准的知识。凡普遍有效的知识只能是纯粹理性的。所以社会必须建立在法理合法性上。因凡物都有终始、凡事都有先后,了解终始先后就是纯粹的道理。只有遵照必然性原则来实施社会调剂,社会的秩序才能适合人的生存。我们说的必然性就是“法”。法即效法。因必然性是不能选择、不可抗拒的,所以我们的能选择的自由意志就只应去效法必然性。法理就是在纯粹的理性内的必然性(不涉及所关的对象)。因为人类的理性能力是由概念的输入而形成,概念储存的就是理。法理合法性就是不问事实,只考察纯粹的道理(即概念)看道理的各成分是因为在实。否无矛盾,是否自圆。
无论是“人”是“党”还服“共产主义”,都是概念,都是最小的思想单位,或曰最简单的道理。党做为名词反映的是个什么理?“共产主义”反映的又是个什么理?把这两个理联结起来构成出一个新道理----即“共产党”,这个新道理矛不矛盾?若矛盾它便违反法理。一旦进入实践便陷于危机。由孙政才复述的胡锦涛提出的“党面临的‘四大考验’、‘四大危险’”便是共产党的法理非法性在实践上引起的后果。因为在践中被应用的只能是经验理性,即贯彻在实际事物中的理。极少有机会来反观法理上是否合法。
至此我们澄请了纯粹理性就是把一切现象的东西(即凡可经验的)统统抽取出来,只考察剩下的纯道理,看看这个纯道理是否在法理上合法。共产党是一个名词,即一个知识,这个知识矛不矛盾呢?这就是它自身的法理合法性。
党之做为名词原本就是黑,或曰“马贼”与“不法之徒”,在中国就是“尚黑”,只是社会的进化开阔了人的视野,党对党的攻击或颠覆便迫使对方去克服自身的黑,从而成为政权合法的桥梁。因共产党是一党,是跑单帮,没有克服其黑的对等力量,它便愈加的黑,愈加的残忍无道。苍颉在造“党”字时就是贬义的,党是“黑”字上面加一个“”字,见不得阳光嘛,所以党就是黑帮。或曰:“马贼”和“不法之徒”,没见他们自诩什么“伟大、光荣、正确”,只见他们互相攻击,黑对黑展开的颠覆,反倒克服了黑,二力对抗造成了社会平台,为全体成员提供了无差别的生存资格,黑克服了黑,是为么平公正。
所以不是薄熙来抹黑了党,倒是党育黑了薄熙来!当然,党不至育黑薄熙来,有一算一,只要从这加生产线上出来的,就很难不黑。难道还有不黑的官吗?
(2013/10/22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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