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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兄,本事再大也“弃”不了词 张三兄,本事再大也“弃”不了词
(你可别上火,这题目是为了醒目,决无不恭之意)。
评《“革命”之词可弃,“革命”实不可废。》
因“革命”有两个涵义,才讨论了十好几年而无结果。
今春,有五雷轰顶者在我的《革命做为概念就是一概而论的》后跟了一贴《革命的定义不解决,就只能是鸡同鸭讲,永远没有结果》:
“革命的定义/革命的定义是良性质变./革命与暴力,非暴力没有必然的联系./良性质变是革命的内涵./暴力革命,非暴力革命,科学革命,工业革命,文化革命,民主革命等等..都是革命的外延./外延是内涵的延伸,而不是内涵本身./改朝换代不纯粹是社会革命./因为纯粹的改朝换代没有涉及到社会体制的改变,而是体制的延续./只有文明进步的社会体制取代野蛮落后的社会体制才是良性质变,才符合革命的定义./野蛮落后的社会体制取代文明进步的社会体制,并将人类社会拖向倒退的,是劣性质变,是反革命./2009-04-21 08:18:15”
他这个说法真是太精致,太深刻,了了数句就把“革命”的语义分歧尽数道尽。
“革命的定义是良性质变”,这个命题简直算得上是艺术。我参入讨论是冲你同胡平的争论。从我逃出来就看到网上的这种争论,就感到如五雷轰顶说的:是因革命的定义没解决,大家的争论的确是鸡同鸭对话。后来胡平回贴说《所以才需要把一些概念中性化》令我如坠五里雾中,概念先于我们早在环境中,对我们们来说它们已是客观的,那是我们想和调就能和调得了的吗?再后来他抄了《词海》的一些词条,现摘其中一条:“1、古代以天者受命于天,故称王者易姓,改朝换代为“革命”。《易•革》:“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革,变革;命,天命。”
胡平不肯承认革命只包含“良性质变”,他认“命”是天命,只要变革掉其前的便是“革命”,我马上反应出:进入近代(世界的近代不是中共说的近代),革命已不是单一词,而是成对的,我们说的革命其实是“正革命”,反动的意义的则由“反革命”一词来反映。但我还未来得及写就住了医院,后来这事就过去了。现在你又因施化而重提。我把五雷轰顶的贴子找出来,并附会之。
我们人类的学问,是对经验(可解为事实)作理智的分析,总括,及解释,又能用名说出来。这既是学向又是学问的出发点。我们对于实际或经验,可以注意其内容,又可注意其程序。所谓内容,就是经验者对于被经验对象的知识,来做的理智的分析,总括,及解释。但我们也可以只对经验的程序作理智的分析,总括,或解释。对经验的内容的分析,总括,及解释,就是我们常说的学问问题;对经验的程序作的分析,总括,及解释则叫做《知识论》,在中国金岳霖是泰斗,此书成于37年,首印却在84年。
大家围绕“革命”展开的争论,多数不是争的内容,而是形式。康有为的公车上书,光绪发动的变法不是没有进步性,即不是不具有“良性质变”,它不叫革命是指它的方式温和,有不对旧制某些不触动的方面。辛亥革命是完全的对旧政权的革除。实际上大家说的不是要不要革命,而是要不要暴力形式的革命。
如施化先生所说的:“非本人保守或反对变革”,“只是因为“革命”一词的词义不清,容易被人误解和利用。”其实不是“革命”一词的词义不清,而是认识者自身解释的不清:照理性的原则应该是对词义的解释在先,事实却是实践在先所以造句就在先。人人能造句,但造的句未必有效。谁也没有力量废弃一个词,因为任何词若没有相应的内容就不可能被造出来。只能说一旦实现民主制度,因共产主义意识形态而派生的用法会自然终止。实际上这不是个提倡问题,而是社会联系质量的客观能量问题。所谓民主制度,也就是没有特别意识形态的制度,因人就是人,是人又处在人的联系中,它能不形成意识?形成了意识又焉能不意识?山就被认成山,水就被认成水,这就够了。只有一种照平常的因而自然的意识关系还反映不尽的需求,才必定机制出一种形态,有了形态性平常的用词便被污染。只要意志自由了,由任何特定的外力规定的意识形态所造成的心灵污染都会冰消瓦解。根本用不着着力去倡导。民主制度就是无为而治,只是它也需要一些程序来保证,所以“民主制度”有时讲的是内容,有时则只讲程序。
实际上我们是被历史的必然进程陷进了民运,不是我们制造了民运。所以我们的力量合起来也改变不了现状。是历史自己脚步来解决这个问题。有句名言叫:
我们还是静待历史的自行造成吧!(俾斯麦)我正在写,就不在此文里说了。
施化主张尽量不用“革命”这个词,问题是施先生用意到底真是仅仅为了不使用“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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