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和朱元璋这两个角色! 王丹和朱元璋这两个角色!
前几天在《自由中国论坛》看到王丹一个《寻人启事》,大意是想找一位曾经流亡美国、现已经回到大陆的六四参与者。见王丹满嘴“你小子”、“你小子”地叫着,“威吓”对方“如果你没有什么苦衷,那我可要骂大街了”,“命令”对方“你小子还是赶紧跟我们联系一下吧。”油然产生了一种亲切的感觉,而且风马牛不相及地联想起朱元璋的一个“寻人启事”------当时已是洪武三年,应称圣旨了。事情是这样的:朱元璋有一个老朋友田兴,功成身退隐居了。朱元璋派人敦请他来京相见:
“皇帝自是皇帝,元璋自是元璋也。本来我有兄长,并非做皇帝便视兄长如臣民也。愿念兄弟之情,莫问君臣之礼。至于明朝事业,兄长能助则助之,否则,听其自便。惟叙兄弟之情,断不谈国家之事。美不美,江中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再不过江,不是角色。”
这封信之乎者也,当经过文臣润色,不过结尾“不是角色”的江湖口吻,还是透露出朱元璋某种豪杰本色。
不论事业大小、成功还是失败,不论性情善恶、正派还是邪派,古今豪杰人物,多多少少都有这么一点真性情在,从而把一批“角色”团结在自己周围,成为一个性情相投、惺惺相惜、成败相联、祸福与共的“英雄集团”。朱元璋同时代有陈友谅、张士诚、王保保等无数的厉害人物,但最厉害的角色非朱元璋莫属。朱元璋能“令无数英雄竞折腰”,当然有各种复杂原因,离不开各种权谋机遇,但无论如何少不了自己一定的性情之真、人格之魅垫底!
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豪杰自深情。其实不仅英雄豪杰,多数黑道大佬也自有某种豪气真情的。流氓不是那么容易做大的。如果象某些“民运人士”那样,只有“客气”没有真气,一副猥琐鄙陋的味道,别说做大什么事业,当个小流氓都不够格!
朱元璋是古代专制帝王,王丹是当代民主志士,两者毫无可比性,但我瞎想想,在性情方面似乎并非风马牛绝对不相通。我对王丹了解有限,只知道八九时王丹是一介学生。但当时他能豁得出去、站得出来、成得了一位“学生领袖”,无论如何,都有一份豪气在,非那些酸文假醋的小文人可比(我特别欣赏魏京生,除了他“支儒”,主要也是他在关键、必要时刻能“豁出去了”);其《寻人启事》中流露的真情和本色,也非那些虚情假义的巧伪人可比,凭这两点,就算得上一个角色!
2007-5-31东海一枭
首发《民主论坛》2007-5-31 http://asiademo.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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