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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制暴政下的女权主义误区(之二)
专制暴政下的女权主义误区(之二)
--------------------权力与金钱异化下女性集体无意识现象探讨---------------
作者:贺伟华
女性依然在用自己的身体迎合着观看者的目光,自觉地把自己置于被关注、被保护的位置。她们把男性对其艰难的生存状况所表现出的义愤当成其具有充分性别意识的佐证。她们所意识到的依然是女性的娇弱、敏感和珍贵。正如玛丽 *沃尔通克拉夫所言:"除了少数以外,在她们应该怀有一种更高尚的抱负并用她们的才能和美德争得尊敬的时候,却一心一意想激起别人的爱怜。"这种渴望爱怜的情结、这种集体无意识表现,成了女性丧失独立尊严与人格的内在原因,成了人类社会最终从母系社会演变成父权社会的原因。当女性用征服男人的方式来征服社会并引以为荣的时候,女性本身的主体地位就已经丧失了。
女性的集体无意识的一个表现就在于丧失其高贵的品性而作为一个无条件服务于体制性特权力量的客体,甘当专制集团统治力量的性奴役工具。作为体制性力量的一部分,她完全丧失了女性作为人所应该秉赋的人格、尊严与基本道德。在此,秉强权者的意志为意志,唯权力是从 ,趋利避害的动物生存本能主宰了她的一切思想与行为,而枉顾人类的基本道德底线与神圣不可侵犯的尊严。
2)、特权操控下女性丧失人格而集体无意识堕落的实际表现
对于特权控制对个人命运的主宰、对家庭的渗透与摧毁、对女性的侵害,我的所见所闻、我的个人感受深刻而达到了一种刻骨铭心、永世不忘的境地。思想的升华来源于现实生活的实际,而现实的感受成了我们构筑坚实的人文道德思想理论的基础,离开了生活实际,思想与理论就成了无源之水。让我们用一个现实中发生的事例,来加深人们对问题的理解,而揭示出特权是如何掌控个人及家庭命运,甚至摧毁家庭而致人于绝境的。在此,可悲的弱女子,由于扮演着肮脏的罪恶脚色,而被特权者根本就没有当成一个有尊严的人来对待:
与上集我所陈述的本社区七口之家的高贵母亲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同一个社区,同样是七口之家,同样是丈夫过世,却有着完全不同选择的下贱母亲,因为其人性的弱点而堕落成不光自己依附权势背叛未亡丈夫,而且在丈夫去世后,与权势合谋,一方面指使其大女儿做市委书记的情妇,另一方面让其二女儿参与迫害中共眼中的所谓思想异端,以婚姻骗局为手段,从头到尾参与策划了针对该所谓思想异端的婚姻欺诈及色情陷害逼离案。自己则出卖肉体与灵魂选择武警部队师政委作为自己的权力依靠与为非作歹的后盾。在此,我重点陈述其服从于政府的政治需要而让亲生女儿出卖色相迫害思想异端的整个过程。
整个事件的高潮发生在1998年5月策划的泰坦尼克号家庭颠覆案,中共既成功的摧毁了当时人的家庭,埋葬了长期以来受尽磨难的当事人,也彻底断送了参与迫害受害者的卑贱女子的未来。
当中共高奏泰坦尼克号主题歌曲为其女投奔统计局副局长的怀抱而歌颂其"伟大的爱情"之时;当中共打算把被践踏得生不如死的所谓思想政治异端骗到三峡工程去接受进一步的愚弄与蹂躏之时;中共没忘了其女妖媚女狐的特长将其调往耒阳驻北京办事处专门从事色情贿赂;中共还没有忘记提醒受害者,与他周旋了五年之久的所谓妻子娘家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家庭!还没有忘记提醒受害者这个家庭的肮脏背景,还没有忘记提醒受害者所谓的五年婚姻其实就是早有预谋的五年监禁。
这时,一个看守所的女警来到了受害者家,故意在受害者面前谣传女方家庭的种种肮脏丑事:"你前妻及其家庭本来在社会早就臭名昭著,只有你一个人像个书呆子一样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之后,她进一步详细的介绍了受害者前妻的父亲是如何如何死于非命的;武警部队师政委与他丈母娘是何种不可告人的关系;受害者前妻的姐姐谢某和市委书记刘某又是怎样暧昧而肮脏的权色交易关系;其后来又是怎样被副市长毛某安排给一个中学教师做妻子的。结果因此,该老师高调政府办当上了副主任等等。这种不为当事人所知的惊天内幕让受害者感受到无比的耻辱与震惊。而这正是当局要看到的效果,权力掌控着一切,一切的真相可以根据国家公权力的需要,或者刻意掩盖、或者有意的公开、或者杜撰谣传,一切都服从于政治需要,而谎言与欺诈则是当局惯用的手段!而一切女子都是权力的奴仆,卑贱的接受着权力的意志、接受着中共威权者无处不在的践踏与羞辱。这一切如何究竟如何发生?这个受害者究竟是谁?他又是如何在周而复始的践踏与蹂躏中幸存下来?女人又是如何为当局所利用而充当着有辱尊严与人格的卑贱角色?请进一步关注一下的陈述,由此你将通过这一个案了解深藏于浮躁繁华表面的污垢与病态。
中国从来就不缺少思想者,同时,凡独立思想者从来就没有好下场,尤其是在中共血腥暴政恐怖之下,思想与言论自由从来就是一个可怕的禁区,一个可怕的政治深渊。意识形态控制下的洗脑工程与行为控制从来就是非法暴力政权赖以生存的基础。而不幸的是年轻的当事人的思想与言论突破了当局严令禁止的思想禁区,引起了中共政府的高度关注,针对当事人的系统迫害由此展开,在此,重点陈述当事人所遭遇的婚姻骗局:
首先是以不举行婚礼为由进行敲诈:1993年,在近三个月的女色诱惑与温情下,在女方的主动要求下,二十九岁的当事人终于历经坎坷拿到了"属于自己"的结婚证,并发现女方怀上了自己的小孩。从此,不结婚、打掉肚中的小孩成了强权者威胁当事人拿出不可能拿得出金钱的手段,"你如何配得上她!""要什么就必须给什么?要多少就必须有多少?"成了不绝于耳众人讨债的口头禅。在反复的妥协与较量下,婚期终于定了下来。
然后是新婚之日的恶作剧与诅咒:举行婚礼前一天,按计划当事人新房梳妆台镜子被刻意砸烂,以提醒他破镜难圆;女方母亲以其姨妈在拿着镜子对着水井照而诅咒当事人不得好死而跳井上吊。举行婚礼的酒席上当局刻意安排当事人同学以其曾经与计委司机发生冲突打架为由不敢喝当事人给所有同学敬得酒;新婚第一天女方的结拜兄弟李某故意借酒疯故意睡在洞房的沙发上拒不离去;新婚之夜没有一个人敢来当事人家闹洞房;这一切都被当局安排得天衣无缝!
再者是新婚期间所遭遇的种种冲突与以外:也许,在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像当事人一样在新婚蜜月期间面对当局有计划的人祸。新婚第三天,当事人被当局指示梅桥村的村民资某以要求支持其办厂为由,一起到汉寿县去拉设备为名,而用汽车把他带到了毛泽东的故乡---韶山---而接受革命教育,在途中,资某还刻意提醒当事人"你老婆是个婊子,是个破烂,我比你清楚!"。对此我们至今有照片为证。新婚第十五天,梅桥村资某故意违背约定以市政府计委与市长的名义要求当事人无偿交出所有技术,并且借此大闹其的新房,最后在政府的威逼下以三百元辛苦费强制当事人提供所有技术,整个婚期是在办厂的辛勤劳作与恐吓威逼中新婚完成的。
在妻子分娩、小孩出生时,中共竟安排当事人姐夫抱着她往产房跑,而且一进去就不愿出来,而丈母娘竟然睁大她讨债的眼睛而声讨当事人让其女儿生小孩的罪过;"讨得起就要养得起,生活费、保姆费一个也不能少!"这是小孩出生后,所谓丈母娘的威胁,一家三口,当事人一个人工作维持家庭生活两年。
1994年工商银行行长竟主动找上们来,让当事人支持花石村办一个红薯粉丝厂,他们负责提供扶贫资金,并声称只与他个人合作。工厂一旦办起,市长、计委主任等纷纷出面,威逼他无偿提供所有技术,他所有厂房设计图、设备设计图、及设备采购、安装与试产等一切工作都变成了一文不值的无偿劳动。
同年,政府免费戏票安排当事人一家三口到戏院看戏,然后安排当事人的所谓初恋女子谢小红坐在他们身后,两女子的热情交流以故意提醒当事人"清算马上就要开始了。"同时,女方姐姐的一个故事提醒着当事人她家玩弄男性的手段:如何让一个部队的退伍女兵无病呻吟骗取远在它地的男战友的同情,然后三人约定一起旅游,在火车上会面、最后还在火车上分手,花去男人几千元,竹篮打水一场空,两人却形同陌路,从此不相往来,还勾得这军人神魂颠倒。
结婚第二年当局开始策划让当事人父亲退休,让女方顶其父亲的职,然后马上与其离婚,此计谋被她才工作时统计局同事阳某阻止:"你要如何对付他都行,但是你要对得起你现在的岳父,不要做得太绝,隔几年再说,免得把老人气死!"。
结婚第三年,当事人用技术合作服务费用集资建房的邮电局新房建成,小家庭搬进新房,新房的第一个访客是现在中共耒阳党校的校长李某;母亲按当局计划不承认新房是当事人的集资购买,为此,设计一计,让其姐夫以帮忙他家建屋为名,由基建老板用屋梁从高空直接砸向当事人的头部,当时鼻梁砸断、鲜血直流,其母亲认为其神志已经不清,立刻逼迫其搬出新房,为其所拒绝,因为他还清醒着,没有死!要住新房,三代同堂,不要谋财害命。
结婚三年期间,各色男人在家中川流不息,有耒阳市武警部队师政委赵某---受过江泽民亲密接见的全国学雷锋标兵、有新生煤矿监狱司机---她所谓的舅舅、有电厂旧情未了的男友、有政府单位以工作名义找上门的各种男人,还有指桑骂槐提醒我"买不起老婆就不要妨碍她接客!"的各种黑社会人士;当自己的母亲也故意提醒当事人"你老婆在单位和你堂弟(鬼混故意砸烂其梳妆台镜子者);还勾引你姐夫!"时,其气愤的离开耒阳,来到广州、深圳,看到的是武警在其住房楼下杀大蟒蛇、妓女脱尽衣服在其阳台对面裸体舞;满世界男盗女娼,其竟然无处回避,只有面对!
1996年,当局策划了旨在颠覆其家庭的"换太太"方案,而这时的当事人的家庭被里应外合的中共流氓集团搞得乌烟瘴气,受害者愤怒下的报复心理开始产生,当局瞧准机会,安排所谓的美容师李璐在火车上与我不期而遇,对方的无比热情之下,动员当事人为其配制医用化妆品产品,从此受害者走向自主开发化妆品新产品的道路,李璐开始拿出黄色挂历诱惑受害者,并介绍其他年轻女子让他认识,然而受害者并没有钻进当局的圈套。后来得知这一切都是当局的换太太计划!受害者的报复心理差点被当局所利用,若此,其家庭这时已经破裂!而这时的所谓妻子已迫不及待要彻底拆散这个家庭。
终于一个更大的计划---省中医美容研究所转让受害者个人技术的陷阱---已经设置好,把两人分开,在省城长沙给他另外安排女人的计划开始了,对此,受害者却一无所知,认为对方真的看中他的成果。在去之前,有两人提醒他:"你一旦离开耒阳,你老婆会跟别人而不再是你的了。"他没有相信,却有所堤防,他不能想到当局的目的决不仅仅是拆散其的家庭,还要在长沙抓他的把柄,让他身败名裂,然后像后来一样,调动一切舆论手段与宣传机器,让他臭名从此远扬,在省研究所,从女老板到几个女员工,都不遗余力的实施性诱惑,被已经有所警觉的他一一堤防,并及时赶回家庭。即使中共再送上五千元的技术转让费,他也不再离开自己的家。让当局赔了本钱又没有达到目的---当事人的家庭依然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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