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的价值是人性的一部分 思想主权第四部下“人性·外篇”
(《思想主权的解毒·下》)
第十七章、多重的价值是人性的一部分
(161)
“多重的价值是客观的,是人性的一部分,并非是人类主观想象的任意创造。”──这等于说,多重价值来自思想的主权,而非人类的思想。
(162)
人权之作为手段而非目的:“人权对普世价值观念能否在一个多元世界发展提供了一次重要的考验。”
(163)
“虽然许多国家废除了死刑,但并不等于这些国家认为人的生命不可侵犯;在许多国家的司法解释中,人的生命不可侵犯的原则并不适用于胎儿。安乐死是另一个焦点问题,事关人权的极限垂死之人和植物人该有人权吗?人有选择自杀的权利吗?”──安乐死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愿这不要成为合法谋杀的借口。
(164)
“美国的文化是:我们一切从零开始,然后打败你。”──这显然是早期殖民的历史所决定的,但这种文化模式不会永远有效的;中国的问题则是相反,永远不肯回到零点,永远无法重新贴近大地母亲的怀抱;结果只能通过外部野蛮民族的定期入侵,来完成自己的年轻化工程,古代的五胡乱华和近代的八国联军,都扮演了这样的。
(165)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公司”不公──“人类基因组序列,作为人类的共有遗产,不该成为公司的商品,而应该成为公共产品。”但是公司不作此想,它想出卖一切,甚至出卖月球上的土地所有权、重演殖民主义的海盗法则。
(166)
“个人主义未能抑制政府权力的增长……每一个乌托邦设想都变成了灰烬……二十世纪是一个充满悖论的世纪……乌托邦滋长了道德沦丧、自杀、犯罪。”──山有多高,海有多深;道高一尺,魔高一尺。
(167)
“人类废品(Human Waste),或者用更准确的说法,废弃的人口(Wasted Human)的产生,即是现代化不可避免的产物,同时也是现代性不可分离的伴侣……和必然的副作用。”──这种说法,多少是一种推卸责任,是宿命论,是耍赖。
(168)
“有毒废弃物总是沿着最小抵抗力的经济道路倾泻而下,中国的贵屿镇已经变成了一个电子垃圾场;和印度、越南、新加坡或者巴基斯坦等很多地方一样,那里居住着从经济进程汽车上摔下来或被扔下来的农民,;在那些地方,西方的废弃物被‘再循环’。”──看来有害物质也是“有容乃大”,万国污水因此汇聚到了中共中央。
(169)
“‘可牺牲的人’是同人类废弃物的主要类型,它们在秩序化(遵从法律、受制于规则)主权国家的现代长城中被展示出来。”──古代长城是暴君的杰作,现代长城、主权国家是人类的公敌。
(170)
希特勒(二战)之后的症候群:“把自己托付于比自身更稳固、更持久的东西──一个职业、一个事业、一个工作场所──却发现没有什么稳固和持久的事物愿意接受他们献出的终身承诺。”──实际上,并非“没有什么稳固和持久的事物愿意接受他们献出的终身承诺”,而是“一切稳固和持久的事物都崩溃了”。
(2014/11/28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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