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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共暴力土改血淋淋的控诉书:高越农 对中共暴力土改血淋淋的控诉书
——《蔡咏梅 骇人听闻性酷刑 濒临消失的残酷历史 贯彻刘少奇路线》读后
蔡咏梅此文是一份对于暴力土改的血淋淋的控诉书。
1、 我相信此文基本内容的真实性。我至少是以下面3点为依据的:
1) 读初中的时候,我曾经‘旁观’了一次土改斗争会。我所就读的南京金陵中学(当年叫做南京第十中学)组织我们前往的目的是让学生们经受一次活生生的阶级斗争教育。我跟车到达南京郊区迈皋桥的一个荒山坡前,目睹了土改斗争会的全过程。现在仍然记忆犹新的是:‘苦主’指着‘黄世仁’诉苦,群众呼喊口号,主持人宣布死刑判决,‘黄世仁’被押送到200米开外的地方,当场处决。
我当时根本没有什么法制观念,认为是替农民伸张正义。现在想,既然南京如此,全国各地尤其边远地区,景况只能够更加血腥。
2) 由俞梅荪先生在文章《“梦”在打压中惊醒》里关于赵紫阳的一段记述可见,在‘解放’战争事情的暴力土改里,存在着“尽可能多杀”的倾向。这段记述是:“1947年6月1日中共冀鲁豫区党委民运部《工作通讯——第31期土改会议专号》刊载赵紫阳的发言:“我们讨论了杀人与肉刑的问题。我的意见有点不一致。我们的两种意见,一是镇压坏的,控制一般的;一是地主没有好的,尽可能多杀。最后多数是赞成杀是为了控制。在追浮财上,主要是在群众发动充分,不用肉刑也是可以。有的还说肉刑是提高落后群众的策略。”
3) 请看《人物周刊》对于杜导正的采访(见《杜导正:我对中国的前途持乐观态度》)
人物周刊:你对1947年的土改有过反思?
杜导正:1947年,邓拓派了我在内的3个《晋察冀日报》的记者到定县参加土改。土改到最后,老百姓提出【高注:老百姓提出?】要开大会斗两个人,一个是日本人占领时期当过维持会会长的,还有一个就是大地主之类的。当时来了五六千人,有些农民带着镰刀,公报私仇,上去就把人砍得血淋淋,现场一下就乱了。我们坐在上边,市委宣传部来了个叫董东的同志,他就喊道“你们不能这样”,就派民兵上去拉。我是另外一派,我对他说,你这是压制群众运动,压制群众的革命性。现在证明董东是对的,我是错的。
综上,我之所以相信此文基本内容的真实性,是基于对于中国暴力土改野蛮性的深信不疑。
2、凡是实行暴力土改的,都是极权政府。极权政府都是以共产革命为“暴力土改”张目的。反过来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极权政府把暴力土改当做争取农民群众,征集兵源,巩固政权的不可或缺的手段。
1) 可尊敬的谭松的演讲,虽然仅仅涉及川东土改,但是,应该被看成是整个大陆暴力土改的缩影。暴力土改的具体形式当然会因地而异,但是,其共性是主要的。那就是:谁是地主阶级是由革命党主观划定的,认定:凡是地主阶级统统是革命的敌人,共产革命根本不承认原来的土地划分,不承认有勤劳致富,不承认地主有合法的私有财产。在暴力土改中,痞子们可以在“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的口号下为所欲为。从毛泽东亲自发动湖南农民运动、经过江西苏维埃、延安陕甘宁、直至新中国,暴力土改被中国共产党一以贯之地贯彻执行下去。
2) 对于当政者,暴力土改尽管能够收到一时性的效果,但是,后患无穷。勤劳致富被彻底否定,‘温良恭俭让’荡然无存。暴力土改对于农村生产力是深度破坏,埋下了后来饿殍千里的祸根。
3) 谭松演讲强调:“川东土改贯彻刘少奇暴力路线”。这一点很值得关注。
如今在声称以批毛为终生奋斗目标的人们中间,有一些人力主把毛泽东的错误(包括一时性的错误路线)与伟光正的中国共产党切割开来。他们认为,堪称中国共产党的代表人物就是始终坚持正确路线的刘少奇。但是,川东土改表明,在实行、贯彻暴力土改上,刘少奇“双手染血”,并没有什么值得称道之处。这些人的错误就在于看不出共产党一切野蛮政策并不发源于某某领导人,而根源于整个的共产革命理论。
4) 我赞成蔡咏梅的论断:“土改涉及中共政权革命合法性问题”。 在我们的很多文学作品、影视作品里,都歌颂土改,歌颂“反围剿”、歌颂长征、歌颂‘解放’战争,歌颂共产党领导下的全国人民抗日,歌颂抗美援朝,歌颂共产党解放西藏农奴,歌颂邓氏改革开放……。这些歌颂是为什么服务的?为了灌输一个概念:中共政权是具有合法性的。为了这个合法性,真相可以任意歪曲、掩盖、编造、涂抹。蔡咏梅此文透露的仅仅是幕布刚刚拉开一条小缝后看见的真相。不论时间多么长久,遮掩中国历史的全部真相的幕布终究会不可逆转地全部被拉扯开。
来源: 博讯
(2013/09/18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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