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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 塑 畅 想 曲 雕 塑 畅 想 曲
融融的春风,拍打着一向“闭关锁国”的“柴门”。或许是一个鬼使神差的故事,连灰蒙蒙的天,也一洗尊容,弥漫着青春期的遐想。
这是雕塑的诞生时节。
记不清,也说不出,她呀——是何方神灵,应出自那个大艺术家笔下。只朦胧的感觉,她丁香一样的飘来,又丁香一样地飘逝:飘来,从龟裂的视野;飘逝,从发烧的潜意识。就象白日梦钻进了画室,五彩缤纷的跳跃在眼底。
不是梦,真是海。
兰兰的海面上,微笑着兰兰的天。雕塑和“柴门”都在白云里飘荡,荡进童年,荡进憧憬,荡进一片花开花谢的渴望。
这是雕塑的进行式。
三月的思绪,绿茵茵地流淌。远山,近水同思绪一般颜色,也一般鲜嫩。因为三月里,雕塑已经完成,等盼着的,是一次性的对外开放。
“柴门”深处,游戈着许许多多没有性别的雾,又没有体态的云。
在“柴门”的陈列所里,天地因此而艺术。要问谁是这座雕塑的艺术家呢?迎面善恶参半,美丑参半、真假参半的社会雕刀,只有那种繁茂着菩提树的心,才是想当然的艺术家了。这样才能在竭诚雕塑自己的同时,竭诚雕塑出艺术品本身。
一夜的雪,驱赶着一夜的雨,打落了许多含苞待放的期冀。光秃秃的枝条上,挂满了断裂的叹息。
这是雕塑的过去式。
时光还是三月,“柴门”依旧紧锁。因为三月里,春风对绿色的呼唤,永远只是一种意会的感觉。仿佛人生就是这样蜿蜒而来,又蜿蜒而去似的,始终没有一个孪生的三月。有吗,仅仅是一些有始无终的酸酸甜甜……
像我,也像你。
此文于2010年12月27日做了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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